前幾天聽爸說有元哥要嫁女兒, 菁菁聽說後馬上問是甚麼時候, 她最喜歡吃喜酒了, 因為通常有冰可吃. 由於姐姐要準備英檢中級, 本周不能回鄉下; 而菁菁的補習班魔訓要下周才開始, 所以她很高興能去吃喜酒. 菁菁說咱們禮拜六早上就回去, 這樣可以趕上中午的喜宴.
週六 (11/14) 吃完喜酒回來, 下午睡過午覺後去理髮. 我都是在鄉下的 "不說話理髮師" 那裏理髮, 老闆是天生聾啞人, 大約長我幾歲, 在特教學校學得剪髮技藝後回鄉開店, 娶了宜蘭大同鄉的原住民為妻, 長女去年出嫁. 我自台北回來高雄工作, 就一直在他那裏理髮, 因為我想給 underprivileged 的人一些生意, 以前刻印我也都是去公司附近一位殘疾人開的刻印店. 而且理習慣後, 就不想去別處理. 不說話的老闆似乎跟斜對面開美容美髮的阿芳不太和, 好幾次跟我比手畫腳講阿芳家怎樣怎樣的, 我哪看得懂手語, 只大約知道又在談人家的是非, 他也知道以前我會帶小狐狸們去給阿芳剪頭髮, 所以我也只能打哈哈. 對, 跟我們無關的閒話聽後哈哈哈就好.
菜園的玉米前兩批約 30 株已經一樣高, 第一批的十株已結出果實, 第二批的二十株也抽穗了. 週五同事給我六棵北海道水果玉米種子, 打算去買一包培養土來育苗, 等長出來再移回鄉下種. 北海道的品種好, 上回同事有拿些來給大家嚐, 可以生吃, 就像水果一樣非常甜.
週六晚上跟菁菁重看了日本電影 "去看小洋蔥媽媽", 講的是失智老人照護問題, 是漫畫家岡田雄一的親身自述. 不知道為什麼, 這幾年失智問題變成好像家常便飯, 身邊的親戚, 朋友, 鄰居, 同事都有失智的親人. 住台南的同事他父親就已完全不認得他. 山邊的鄰居伯母, 以前跟媽很熟, 幾年前也失智了, 媽去年健在時還提起, 過年時去找她, 問她還認不認得, 這位伯母回答是 : 好像在哪裡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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